“这是好事。”穆司爵拭了拭许佑宁眼角的湿意,“别哭。”
苏简安笑了笑,结束了视频通话。
这么看来,许佑宁还什么都不知道。
苏简安笑了笑:“你不是快要开始研究生的课程了吗?还是去跟着老师好好学习吧。”
许佑宁关了网页,不经意间看见桌面上的游戏图标。
陆薄言也不催促,耐心地等苏简安回应。
“哦。好吧。”
那一场惨烈的车祸中,他目睹自己的父亲去世,后来又和母亲经历了一段和逃亡无异的时光。
“没事。”许佑宁笑着轻描淡写道,“除了被困在地下室,没有自由之外,其他都挺好的。”
就在这个时候,陆薄言接到苏简安的电话。
苏简安所有的冷静,在这一刻崩塌。
陆薄言挑了挑眉,不置可否。
这一声,似乎钻进了陆薄言的心底,一点一滴地瓦解陆薄言的自制力。
所以,许佑宁并不觉得她失明不见得是一件坏事,她也不是在自我安慰,而是在安慰穆司爵。
事情和他们预期的计划不一样,有的手下明显已经开始慌了。
穆司爵轻轻松松地转移了许佑宁的注意力:“重点不是我们在说什么,而是我给阿光和米娜制造了一个机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