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歹毒的心肠! 祁雪纯点头,想挤出一丝笑安慰他,但这时候笑一定比哭更难看。
韩目棠也不生气,收起听诊器:“有能耐,让路子过来给你的老板再治疗啊。” “云楼,她怎么了?”许青如喝问。
睡梦中,她感觉被一阵熟悉的温暖包裹,一个轻柔沉哑的声音问道:“怎么哭了……” “我那不是不知道哪个是底价文件吗?”他一摊手,“我总归是在偷东西,难道还像大爷似的一个一个找?”
“怎么了?”身边人睡得迷迷糊糊的,但也感觉他情绪不太对。 “长途旅游。”
“我……我不怪你……”终于,他听清楚女人的声音。 “你放心去吧,我让云楼陪着我去,你总能放心了。”